第二十四章(1/ 2)
对李皖来说,在衡山的日子非常快活。莫说对未来无边艳福的妄想,眼下隔三差五享受着师娘侯雪齐和尹淑离的丰满肉体,他已然乐不思蜀。全然不忧虑自己身中阴毒秘术,性命生死掌握在他人手里。
下午,各位弟子在大庭练功,梅祷易在一旁督导。
李皖练着青虹掌法,拳脚生风,看似练得起劲,其实心思并不全然用功。因为今晚又到了师娘给自己除病的时候了,李皖心里美滋滋,好像现在就在床上大展身手一样。
不一会儿,随着几声喝彩和惊呼,旁处传来一片哄笑,是一个弟子被赵洛之打翻在地,李皖看了也嘲笑,心想这刚入门的弟子罢。
“哈哈,还是练不过人家小姑娘,你得再多练练,你以为你十天半个月就可以赶得上的么?”梅祷易在一旁大笑,随后又对这个弟子说:“人家洛之小师妹的娘以前也是衡山弟子,虽然她才入派,可是她练武的时间可不比你少。还有,你别以为靠拳脚蛮力就能制胜,有了上次教训还不开窍么!”
那弟子憨笑着爬起来,一边拍打衣服一边应着话,随后众人各自练了起来。
过不久,叶达和侯雪齐来了,立在梅祷易旁边观望。众位弟子见了,停下来对掌门人掌门夫人躬身行礼,叶达挥手示意他们继续。梅祷易转头看了看两人,笑着说:“这姑娘资质不错,长得也水灵,小仙女似的。若不是她已成婚,这群小子星星拱月的势头,怕是跟当年侯师妹和秦师妹那会儿差不多了。”
侯雪齐谦让地笑了笑,没有答话。
庭地里洛之的声音格外亮丽,跟她对练的弟子又换了一个。
叶达说:“倒是热闹了不少。”
梅祷易说:“热闹是热闹了,各种劳心事也不少。前些时间师父遇刺的事情,算是暂时消停了。这上山向懿君侄女提亲的人还是每个月都有,如今师兄是堂堂掌门人了,估计以后更不会少了。”
叶达笑了笑,心中得意,说:“这事我也暂时拿不定。”
梅祷易说:“以往提亲的,对方青年有家世显赫的,有相貌英俊的,有武功好,还有文武双全的。这么多也没定下来,不知道师兄中意什么样的了。”
“必须品相端正,武功不在懿君之下那是最好,不然,懿君看不上,闹起性子来也不好办。”侯雪齐说。
“哈哈,这要求可不低。不过凭懿君侄女的相貌武功,也应当配一位才俊英雄。当今江湖人才辈出,莫心急选错了郎婿。”梅祷易咧嘴笑,八字胡两边扬起。
“当下劳心的事,就是村民请咱们的匪徒,师兄打算好了么?”梅祷易问叶达。
“不过几个山贼匪类,衙门无能罢了。”叶达回答。
“昨天来的村民说,之前并没有那窝山贼,近来突然就连续出现几起拦路打劫的事情,衙门带了些人去还被伤了三个捉了一个,说不定是哪里来的一伙亡命恶徒,若是衙门一时之间无力铲除,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
“除暴安良本是我们侠士之己任,老百姓都来求助了,当然不能不管,否则要衡山派的名声怎么放。”叶达说。
“那这次我带些弟子去。”侯雪齐说。
“谁去都成,既然你去,我当然更放心,那顺便带上李皖和赵洛之,你是他们师母,这种小事正好让他们历练一下。”
“了解。”侯雪齐答道。
三人聊了一会儿之后,叶达侯雪齐离去,随后李皖也若无其事地离开了练武大庭。
师娘就在不远处练药的长屋里,李皖很快就找到了。有几名弟子长久向侯雪学习医书,近来他们经常待在这长屋。
长屋大堂的门敞开着,侯雪齐正和两名弟子围着长木台讲解什么,长台很低矮,上摆着各种制药器具,此时两个竹箕摆在他们眼前,里面放着一些新鲜药材。
侯雪齐正面朝门,看见李皖进来,问道:“你不去练武,在这里作甚?”
“练了许久,累了,我歇会儿,嘿嘿,没事,师娘你们继续。”李皖笑着答道,随后在茶几上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侯雪齐手边,一杯自己喝下。
大堂里很大药味,两边壁橱里都是药材,进门左边里屋是书卷房,有很多典籍图卷。师娘说的他听不明白,李皖便进书卷房转悠一圈翻了几本书,觉得无趣,他又出来。
侯雪齐低着身子,丝带束腰,衣裙下丰满的圆臀微微翘起。李皖盯着师娘的屁股看了片刻,收起脸上的坏笑,默不作声来到师娘身侧,好似对她说的有兴趣,在一旁听着。
两位弟子在师娘的另一侧,恭敬地听讲,瞧了一眼李皖,不太在意。侯雪齐起初也没理会李皖,直到发现自己屁股上有一双手在作怪。
李皖一只手撑着台上,一只手悄悄从师娘腰间摸到屁股,此刻在一瓣臀肉上轻轻捏弄。
侯雪齐心中一惊,停顿了片刻,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说着。
李皖心中坏笑,这个方位两位弟子看不到师娘背后情景,但是师娘又不敢有大动作引起注意。
得意之下,李皖的张开五指,从师娘那一侧臀划过另一侧,指尖有意无意地掠过股沟间指所能及的敏感部位,之后他并起中指无名指伸进师娘股间,指尖在师娘屁眼上来回磨蹭几下,又向下滑去。
侯雪齐又停了下来,这时候李皖明显感觉到师娘夹紧了双腿,似乎想阻止徒儿作怪的手。李皖哪里会停下,只要对面两位弟子没察觉到异样,他自然会继续玩弄师娘曼妙挺翘的成熟屁股。
侯雪齐轻声干咳一声,拿起手边的茶水一口喝下。她瞧见两位弟子低头没注意这边,便皱起蛾眉瞪了一眼李皖,丹凤眼里满是责难,示意徒儿不要再胡来。
李皖哪里会罢休,向露出坏笑,瞟了两位弟子一眼,又收起了笑容。
侯雪齐也怕引起注意,不肖徒儿如此放肆却毫无办法,只好故作镇定继续讲解。
李皖知道他已经触及师娘的花唇,他指尖在师娘肉穴口拨弄着,时不时勾起指尖往师娘的肉穴里钻。
师娘表面正严讲道,衣裙底下屁股却在徒儿的玩弄下时不时夹紧收束,这情景让李皖心中大爽。
李皖加大了力度,两指在股沟间前后揉搓,他已经感觉到师娘张开的蜜汁花唇,一阵阵湿热伴随着股间的收缩弥漫指尖。李皖偷偷瞧着师娘,师娘面容微妙的反应只有他能看得出来。
在两个弟子面前被李皖这般玩弄,侯雪齐心里羞耻不已,她已经有点呼吸不匀,脸色看起来稍感不适,她忽然对徒弟李皖吩咐说:“李皖,去给师娘再倒杯水来。”
李皖心有不舍,从师娘股间抽手之际,还故意用手指重重地在师娘丰腴柔软之地按捏了一下,让师娘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喘息。
待李皖恭敬地端了杯水过来,这时侯雪齐又对李皖说:“你不与大家练武也罢,不要在这待着了。”
李皖知道师娘是要打发自己走,他放下茶杯说:“师娘,我就在旁边听听,不碍着你们。”
“那你可听懂师娘刚才说了些什么?”侯雪齐一本正经审问徒弟李皖。
李皖当然是答不上来的,方才他的心思全在师娘的丰臀下面了,哪听进去半个字。
“嘿嘿,师娘,确实没怎么听明白。”李皖说。
侯雪齐不再理睬李皖,跟两位弟子吩咐了一些事情,之后两位弟子就离开了。
见师娘立在那里皱眉看着自己,李皖厚着脸皮走过去,伸手想搂师娘的腰。他刚一伸手,就被师娘侯雪齐重重打开,接着侯雪齐拿起个捣药的木棒子在李皖头上重重敲了一下。
“哎哟,师娘!”李皖退开一步,揉着头上挨打的地方。
“师娘师娘!就你叫唤得亲。”侯雪齐走上去又是当头一棒。
“啊呀师娘别打了,徒儿知错了,知错了。”李皖一只手护着脑袋,一只手举起挡着棒子,怕再挨一棒。
“好,你知错了,那你知道错在……”侯雪齐欲言又止,她放下木棒,又说:“算了,现在罚你去蹲马步,吃晚饭之前不许歇息!”
“别别别,师娘,要是到了晚上我腿都软了腰都酸了还怎么好快活。”李皖苦求道。
侯雪齐听了,严肃的艳丽面容顿时流露羞耻之情,今晚又到了帮徒弟李皖导出体内邪门真气的时候,她不会不记得。为了帮徒儿导出真气已经跟他交欢了好几次,每次被徒儿的粗大肉棒插得忘我呻吟最后全身酥软的情景在脑中跃然浮现。
侯雪齐收了收神,用教训的语气对徒儿说:“你体内怪气危及性命,师娘答应帮你治好,定期帮你化解,告诫你期间好好练武调养。你倒好,练武偷懒,还朝暮只想着……只怀存着那般心思。”
“我练武何时偷懒,算上今回,也只一次而已。师娘说我怀存着那般心思,又到底是哪般心思?”李皖辩解道。
“哪般心思你自己不明白么?”
“师娘不说我哪里能明白?”
“你每到了师娘要给你除病的日子,就不安分,对师娘无礼,你说这是哪般心思?”
“这……师娘长得这么貌美好看,徒儿当然喜欢跟师娘做快活之事了,师娘不早就明白么。每到这时候徒儿按捺不住……也是难免。”
“你这顽劣子弟……真是……”侯雪齐一时语塞,李皖这话说得如此直白露骨,不遮不掩不含糊。
“师娘叫我多看些书,徒儿我也是谨听教诲,最近可确实看了书。说上说: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始恶恶臭,如好好色。师娘是个大美人,当然应属好色,难道算作恶臭么?徒儿好之爱之,有何不对?”李皖自持有理,句句说得铿锵有力。
侯雪齐当下听了一时间更是无语应对,最后只得说:“那你也得笃守礼节,你方才在陈聪他们面前干得甚么好事,你想让师娘颜面扫地吗?”
“也就是说,师娘同意我前面说的了?”李皖笑着问道。
“我可没这么说。”侯雪齐立马答道。
李皖看侯雪齐没理气不壮的样子,继续笑着说道:“话说那些礼节,嘿嘿,师娘与我早就行了夫妻才能行的床笫之事,只要别人不知道,不就没事嘛。”
李皖说完坏笑着朝侯雪齐走去,他来到侯雪齐身后,正想搂侯雪齐的腰,侯雪齐立马转身给了他当头一棒,压低声音训斥道:“放肆!你到底知不知轻重!你自己看看这大门敞着,你想让别人瞧见么!”
李皖忍痛一手抚头,咧嘴眯着一只眼睛,却仍旧厚着脸皮说:“那师娘咱去个没人的地方罢。”
侯雪齐没回话,举起棒子作势要打。
李皖抬手挡着,退了一步继续说:“师娘……”
“住嘴!”侯雪齐呵斥一声打断李皖,又命令道:“莫再多说,去蹲马步!”
李皖看师娘一脸肃容,坚定威严的模样,他只好从命。
于是,在一帮人稀稀散散练武的大庭的边缘一角,李皖一副苦脸地扎着马步。这种被小罚的弟子常有,众人望了一眼不觉为奇。倒是有几个看不爽李皖与他不善的弟子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李皖见了顿时大恼,白了那几人一眼,心里咒骂:“入你妈的屄!老子是掌门的入室弟子,你们几个不过是先上衡山多练了几年功夫的臭喽啰,等我武功上来了,要你们没好果子吃。别的不说,你们敬仰的掌门夫人今晚都要给老子舔鸡巴!你们做梦都想不到!”
过不久,洛儿走了过来,也露出幸灾乐祸地笑容,对李皖问道:“哈,今天表哥犯了什么错啊。”
洛儿的嘲笑是没有恶意的,况且,见了仙女表妹如花笑颜李皖怎能生得起气来,李皖想了想,打趣儿说:“也许是在师父书房的纸上画了一只大乌龟,也许是拔了梅师叔几根胡子,或者偷了师娘的贴身亵裤,我的好洛儿表妹,猜猜看是哪个。”
洛儿笑得更欢了,说:“要是那样,你还能在这蹲马步才怪,我看你八成就是惹师娘生气了。”
李皖疑惑,问:“怎么看出来的?”
洛儿抿嘴笑着,想了想,说:“表哥你向来不正经,说话又不雅,估计在师娘看来你就是个没规矩的徒弟,要是什么时候惹师娘生气了,那一点也不奇怪。”
李皖听了,紧皱浓眉,若有所思。
洛儿见表哥没回话,笑着说:“我这么说,表哥生气了吧?”
“就算生气也不是生你的气,洛儿妹妹说得是,反正从小我就是坏娃子,没天之表弟招人爱。不过,现在我倒是觉得,做个没规矩的坏家伙还快活些,嘿嘿。”李皖笑着,露出大板牙。
洛儿扑哧笑了出来:“你是说现在蹲马步很快活么?”
李皖笑了笑,没接话,随后问:“既然洛儿表妹这么冰雪聪明,能猜到我哪里惹师娘生气了吗?”
“这我哪猜得到,估计就是做了没规矩的事,难不成真的偷了师娘的亵裤?”洛儿说到后面压低了声音。
“不对。”李皖笑得神秘,晃了晃上身。
这时候,侯雪齐走来轻轻拍洛儿肩膀,说:“洛儿你现在别理他。”
洛儿应了一声,乖乖走开。
侯雪齐说:“要你蹲马步也不老实,是不是太轻松了,要挂几个沙包才好?”
“别,师娘,是洛儿师妹自己找我搭话的,我总不能不理吧?”
“那你现在老实一点,不许跟人搭话,吃晚饭的时候我来叫你。”侯雪齐说完就转身走了。
看着师娘的背影和扭动的屁股,李皖觉得现在吃些苦头也算不了什么。
天色渐渐暗了,西山薄暮映照着暗红的晚霞。
师娘侯雪齐的曼妙身影在李皖的苦盼中出现,李皖站直了身子,但是腿和腰酸得让他弯下身子手撑膝盖。
“啊哈,师娘我走不动,你快扶我。”李皖一副要死的样子,不知是哭是笑。
“现在吃到苦头了吧,这还是轻的。走不动就先坐着歇息一下。”看着徒弟受罚后的样子,侯雪齐语气温和了。
李皖勉强走到旁边一个小亭,进那里坐下。他苦着脸,像是自喃自语地说:“师娘你看我腰酸腿酸,晚上怎么办?”
这是见不得人的事,不过现在对侯雪齐来说,已经不会像起初那样,令她羞耻得提都不能提。
“随你,要不然就明晚再……反正都一样。”侯雪齐说。
“师娘你觉得我要是腰和腿使不上劲的话,晚上还能帮我治病么?”
“按理说……只要你出精的时候,师娘运功引导,就有效。”
“那这么说,今晚我不使力,全靠师娘给我弄出来,也是可以的是不是?”
侯雪齐迟疑了一下才说:“是可以。”
“那师娘觉得今晚做比较好,还是等到明晚像往常一样比较好?”
侯雪齐看李皖一脸坏笑盯着自己,低声说:“还是明晚吧。”
李皖看了看周围没人,此时天色又已黑,便大胆伸手拉过侯雪齐让她坐在旁边。
“为什么觉得明晚比较好,师娘说说。”李皖凑近侯雪齐问。
“既然你自己说腰腿使不出力,那就等明晚好了再说。”
“可是师娘不也是说全靠你给我弄出来也是可以的么?”
“那你到底想今晚还是明晚?”
“徒儿我当然等不及今晚就想干师娘,倒是我想知道师娘为什么觉得明晚好呢?”李皖凑得更近,快贴到侯雪齐耳根了,一只手抚上侯雪齐大腿。
“放肆!”侯雪齐压低声音呵斥道,想拿开李皖的手,李皖另一只手环住侯雪齐把她抱紧,侯雪齐正想挣脱起身,李皖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嘘,师娘想被人看到么?”
听李皖这么作势一说,侯雪齐也忽然感到一阵心虚,转头望了望周围。
李皖继续一只手继续在侯雪齐大腿内侧抚摸,另一只手环着侯雪齐的腰摸上了一边丰乳。
“师娘,你是不是已经湿了?”
“胡说!”侯雪齐很惊讶,挣扎着摇了摇头。
李皖搂得更紧,在侯雪齐大腿内侧的手,快速在侯雪齐衣裙底下找到入口,伸进裤子里。
侯雪齐慌张地夹腿,却已经来不及了,徒弟李皖的手直捣黄龙,已经摸到两瓣花唇中间,那里已经泥泞不堪。
李皖在师娘穴口用力搓揉,手指插入湿濡的淫穴,让侯雪齐全身一阵酥软,微微张口发出一声喘息。
李皖在侯雪齐耳边轻声说:“师娘,其实你在药堂里被我玩弄的时候就流水了,一直湿到现在,对不对?”
李皖抽出手指,把泛着水光的手指在侯雪齐眼前晃了晃,也不管她看不看得见,说:“已经这样了,师娘还不承认。”
侯雪齐羞耻不已,发力挣脱了李皖,起身急忙理了理衣裳,说:“你还要胡闹么?你不走就坐这里看星星罢。”
侯雪齐说完就走。
李皖心里得意,也起身跟着,虽然很酸痛不假,但是走路其实还是可以走的。
吃饱喝足之后,李皖又悠哉地洗了个澡,想着什么时候能有机会跟师娘来个鸳鸯浴。现在腰腿还有点酸软,所以他想多歇息会儿,等下要用大鸡巴好好教训一下师娘才行。
李皖躺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儿,侯雪齐终于来了。李皖满心欢喜开门把侯雪齐迎进来,刚关好门,就从后面抱住侯雪齐。
李皖双手并用,从侯雪齐腋下伸到前面,一手抓住一个大肉团,隔着衣服享受着美熟妇胸前的柔软和饱胀。
侯雪齐双乳被徒弟粗鲁地揉弄,脖颈上徒弟喷薄的鼻息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在享用美餐,丰满的圆臀也感受到了一条粗大的火热,那肉棒已经竖了起来,贴着臀肉磨蹭着。
成熟的肉体在徒弟的玩弄下,侯雪齐很快微微喘息起来。
“怎么总是这么心急。”侯雪齐轻轻抓着李皖的双手。
李皖在侯雪齐的耳后舔了一下,说:“要不然我们做什么?师娘。”
李皖的手继续揉着,侯雪齐的阻碍并没有实际作用。
侯雪齐凤眼半眯,檀口微张,只有娇喘,没有回答。
李皖凑在侯雪齐耳边说:“师娘,你来这里不就是挨操的么?难不成要跟好徒儿促膝长谈到深夜?”
明知徒弟在羞辱自己,却无言以对,侯雪齐喘息着挣扎了一下,抓着李皖的手想拉下来。
李皖感受到了侯雪齐的抗拒,双手放了下来,环住了侯雪齐的柳腰,粗硬的鸡巴已经完全昂起,贴在侯雪齐的屁股上缓缓顶动。
李皖双手解着侯雪齐腰间丝带,对侯雪齐说:“师娘,我来帮你脱衣服。”
侯雪齐由着徒弟,三两下就被剥光了,寸丝不挂。
李皖快速褪掉自己的裤子,把侯雪齐转过身来。他握住肉棒根部,摇晃了几下,对侯雪齐说:“师娘,你看我这宝贝想死你了。”
李皖一只手握着肉棒,一只手按在侯雪齐肩上往下压。
侯雪齐一直默默不语,羞赧不安地盯着徒儿胯间壮硕的大鸡巴,感受到肩上一只手把她往下压,侯雪齐明白了徒儿的意思。
侯雪齐皱眉,说:“李皖,不能每次都这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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