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为贪一时鱼水欢,春风不至剑光灿(1/ 2)
汪克品一眼瞥向故梓熙,无端让她一阵恶寒。至此,民间盛传的什么谦和公允乐善好施在她看来简直是侮辱人智商。
她知道那老狐狸在想什么——陆自幽不是傻子,他不会毫无准备只身陷进这不知深浅的汪府,而他的准备只能是身边那不起眼的布衣小书童。
显然,汪狐狸在戒备自己。若汪克品够聪明,就该想法子把自己与陆自幽关在一处。这样他们除了挟持了汪克品外也整不出什么幺蛾子。然而汪克品野心勃勃,他除了不会让陆自幽打主意打到他头上外,还想在陆自幽身上下下功夫。
果然过了不久,汪合才敲门进来,嘻嘻笑着当着自家老爹的面把故梓熙带走。故梓熙出门前最后睇了陆自幽一眼:他正望着手中的白玉盏,长长地眼睫低低垂下,似笑非笑地听着汪狐狸唠叨。
不知为何故梓熙心中漫过丝丝心疼。
等我。她咬唇想道。
会客厅的门口守着六名黑衣士。出了厅,她跟在汪合才身后,而自己身后跟着两名黑衣士。就这样一行四人兜兜转转进了一个偏僻的书房。两名黑衣士背着手叉腿站着,尽忠职守面朝里一边一个站在书房门里。
门一被合上,汪合才便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过来。故梓熙忸怩地用右手拽着自己衣襟,红着脸往两位雕塑般的黑衣士望去,小心翼翼地娇声道:“大哥,有人,我怕。”
汪合才被故梓熙扮的那小骚货媚得心花怒放,大手一挥朝那件雕塑喊道:“都出去,没有本少的命令,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许进来!”
这话最合故梓熙心意,其实要放倒两黑衣也不是不行,但没有人守住门口会让旁人生疑。不知是察觉到故梓熙的窃喜还是需要出言安抚两名贯彻“安全至上”的黑衣士,汪合才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故梓熙道:“我看你也是个脑子机灵的,那所谓幽王更是深不可测,但你们主仆还是免不了着了我汪家道,中了化功醚。你们个个警惕那杯茶,确实不错,可真起作用的是那浓郁的茶香。现下阿爹制住了幽王,而你,就等着心甘情愿成为玩物吧。”
故梓熙闻言心下一凉。汪合才得意洋洋一挥手,这回两名黑衣士终于顺从退出门外。故梓熙望着准备纵身扑过来死掉自己衣服地衣冠禽兽,面上含羞,悄声道:“大哥,有……那个药么?”
汪合才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转身拉开了一只抽屉拿出一个瓷瓶,“你看你大哥都被你迷得不知东南西北,连药都忘了,怪不得幽王到哪儿都带着——”边说边转身,正要把瓷瓶给故梓熙,却发现小小的书房突然空无一人!
没等他叫出声,一阵疾风拂过,汪合才只觉全身一麻,竟被封住穴道僵在原地。脖子传来阵阵蚀骨的凉意,他颤抖地转着眼珠往下,被细刃上耀眼的寒光晃花了眼睛。
“别叫,否则我给你的脖子剥皮。”故梓熙传音入密道,一双眸子凝着煞人的寒光。
汪合才打了个寒战,卸去一身伪装的故梓熙冷静、专注,如一把出鞘的剑,让汪合才不敢相信这竟是适才那个千娇百媚的可人儿!
故梓熙夺过汪合才手中瓷瓶拔开塞子嗅了嗅,嘴角上扬。汪合才惊恐地看着她把一颗药塞进他嘴里,迫使他咽下。汪合才突然浑身一颤,下腹处突然一紧,随即全身像被蚁咬般麻痒发热。这药可是他千方百计从西域弄回来的珍品,为他助兴无数,却没想到还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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