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1/ 2)
前文说道:我灵魂飘荡,遨游时空,心中暗叹“棒极,爽透”、“哇塞!太棒了”原来体位怪异,天赋肉具,运行轨迹又是如此的不可思议。一时间我兴趣昂然的不能自己。
都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身为女子的我,从不去探讨为何男大需当婚,但是这女大当嫁却是身体力行的有些感慨。
月事来潮,情窦初开,性荷尔蒙的聚集催生了第二性特征的凸显。
虽是少女懵懂但已知留意身边男生。
婚嫁之前千挑万选,什么家庭,相貌、学历。智商等等一切都在考察中,唯独这男人胯下之物,怎么就没在考察之中呢?这其中的妙处,怎么就是:家长不教,课堂不授呢?
就眼前这位,啊?人不高,体不壮,眉不清还目不秀的。却是肉具如桩、冠盖如伞。
我这里正暗自琢磨,细查感受,还没等我想个明白,稀里糊涂的竟然已被他,移驾另外一张大床的床角,我左腿卷曲,右腿已是被搭上他的左肩,斜分八字,阴门大开,肉舌外翻的开蚌待挖。
他左蹲右跨,旗杆改竖为平,旗杆平举黑旌殿后,变桩为杵攻陷玉门,我前沿失守,侧翼沦陷。
他照样的是一冲到底的突至纵深,屯兵于阴道底部的侧翼穹隆,他兵峰所致,我的子宫收缩导致宫颈让位。我再次神魂飘荡的遨游太空。真是赤橙蓝绿青蓝紫啊!七彩夺目霞光绕体。
粗重的喘息伴随着他的自言自语“怎么就肏不服她呢?这老娘客咋就闷声发大财呢?”他尽管心有疑惑但却仍是却马不停滴,啪叽啪叽的又是一通平推,其节奏犹如乒乓球运动员推挡技法的近台快攻。
我被他推的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捂嘴的呜呜着。
又是啪叽啪叽的一通平推,他扁平结识的小腹在撞击我的半边屁股。硕大的龟头在里面跟子宫颈抢位置。
又是啪叽啪叽的一通平推之后,我由这个床脚又被她整个人端着到了另外一个床脚,这会儿不再侧卧,而是仰面朝天,这回没被高分八字,反而是两脚蹬地,但是,照样的是两腿分叉,阴阜高耸肉舌外翻。他双手分别撰住我的两个手腕直接按在我的头上方的面上,我既不能抓床单也休想再捂嘴。接着就是一根大顶门杠子直统统的又插了进来,当阴阜碰上他的耻骨时,里面第一次有了一种被桩实了的感觉,一股闷胀由腹部推至胸口,又经过喉管传至后脑。我忍不住了,不敢在闷声发大财了,自己得了便宜是要与人家分享地,我开始大叫。哎呀哎呀的大叫。
“骚屄骚吗?”显然他见到了胜利的曙光。
“骚”我哪还有功夫想别的。只能顺口答音了。
“哦!骚逼骚了就是想挨操是吧?”他就这么用他的那个大扁担像是个定海神针般的死死的一插到底的把我牢牢的钉在床上,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我,他在等着我肯定的回答。
我还能说什么呢?下面夹着的怪鱼还在不停的扑棱着,搅动着内阴里的一切敏感神经。他可不是“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的行进方式,他是操弄着他的大扁担,沿着内阴里面所有凹凹凸凸的曲线时而攀登至顶峰,时而顺坡而下直达沟底,不辞劳苦的行进在峰峰峦峦之间。
眼观就足可令人生危的性器具,犹如陷在泥沼中挣扎的泥鳅在狭小水坑中翻滚着。看来这水煮鱼不是那么好炖熟的,既然是怪鱼就要用些特殊调料了。算啦!随他去吧
我无奈的冲他点头承认。“骚,想。”
他看到我一脸渴求的表情,没作半刻犹疑就是一顿疾风冒雨般的猛送狠抽。
我终得快意的啊啊的大声欢叫着,还不自觉的又是两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这怪鱼又是拿准了机会停下来,还是那样死死的用他的扁担钉住我,力量之大让我不能有半分蠕动。
“你求我,求我操你”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听他这么说,我多少觉得有些难堪,这又是怎么一说?如此粗俗之动词,虽然是全国通用,但也应该是,只限夫妻房事之间吧?怎么这无情无爱之交媾也可用次来调侃女人呢?南方人不是大多用方言交流吗,动词匮乏吗?尽管汉字庞杂,他们也只一个“搞”字就可涵盖天下所有动作吗?难道一个:“干”字还不能满足你所谓一个男人的戏谑之心?
为了达到戏谑目的,他还不停地研磨他的那个扁担。这种细研慢磨的结果就是在挑战我的意识极限,一旦当肉体的需求超过精神控制能力,继之而来的就是精神上的屈服,然后才是彻彻底底的精神失控。
有人将性爱称之为性游戏,其实很贴切,这的确是一种游戏,无论是夫妻之间还是其他什么毫不关系的男女,只要是裸体相向的以阴阳两个性器相搏,都是一种游戏。
既然是参与游戏就自然的要遵循游戏规则——愿赌服输。
就如同几个好友相聚小赌,输了认输、也可赖账。但是绝不能翻脸成仇。
换妻中的男女同样遵循着类似于愿赌服输的规则。你可以不回答任何戏谑性质的问题,但是不能翻脸。
就目前身上的这个男人,虽说,其貌不扬,但性具昂然。操弄得法,抛开任何传统的礼教的一切影响女人情绪的任何因素不谈,就其带给女人的性刺激,毋庸置疑的是我所有经历过的男人们所不能比拟的。
尽管他戏谑成瘾,但是他有骄傲的本钱和资格。
此时此刻,我就如同站在悬崖边缘,只要他肯抽出插在里面的扁担,我最多也就是自己夹着腿无奈的辗转于床的蠕动几下,也会慢慢的恢复我原来的人妻状态。然后,还是矜持内敛的我,一个雍容华贵的大嫂。
可恨的是这个元帅不愧为元帅,别看人家其貌不扬,开始我还以为他是仗着他老婆的容颜得些便宜,将就着,满足一下淫弄人妻的嗜好,原来这个其貌不扬的蛮子才真正的是个“器大活又好的”怪胎。
此时想起听老公提起过的黄段子中,社会上流行调侃东北姑娘的一句话“大哥,家伙好使不?”我不由得心中暗叹:嗯!我眼前这个家伙的“家伙”真心好使!。
他经验丰富,知道女人这个时候的心态,这个时刻的女人,尽管是骚痒的满心愿意,但仍然还是浑身邹吧的抵死不认,尽管是身体很需要也还是心服口不服的抵抗着,女人如此坚忍,无非是,试图给自己留下一些下床以后的尊严。
他了解我的心态,所以他眼见我这个就要坠崖的女人,不但见死不救,还瞅准了机会落井下石。抡起他的扁担就是一顿乱杵,光杵还不算完,他杵几下就会停下来,死死的一插到底的顶住底部,接着就是一通毫无章法的乱扑棱。
其实就在他落井下石的第一下爆裂的冲击时,我已经丧失一切抵抗意识,就在他惩罚性的乱杵乱拨的同时,我已经口无遮拦的胡言乱语了:“求你——了!嗯,!求你干我!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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