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1/ 2)
(上文说道乐队指挥与女歌手并肩牵手仰卧于床。)
我躺在那里还在如痴如梦回味着最后那几下子,自己嘴里还念叨着:“日死了”。
出怂,射精?他也射精了?是觉得里面咕嘟咕嘟的往外冲呢,对,他自己说的出怂了。
我一只胳膊撑起上半身,低头看自己下面白乎乎的一片,阴毛都成了灰色,很像是一个老人家的花白胡子。自己用手摸摸,私处、大腿根部,都是粘糊糊的,自己用手指往两边分开阴唇试试,也没见有东西流出,他的怂呢?没有啊?再扭头看他,啊,一杆三八枪已经搭在他的肚皮上,枪头子上还挑着一个白包袱,里面装的满满的,他的怂。我这才想起,他刚才是带着套套的。生生让他给日糊涂了,自己都觉得有点羞愧。
我小心的给他拿下套子,还用卫生纸给他擦擦枪,最后用我的内裤把他肚皮上的一些白乎乎的东西给他擦干净了。就让他起来出去看看,因为我刚才发现房门半开,外面却静静的没有一点动静。
他下床穿上长裤,就光着脚轻轻的往外走,出去以后又把门带上,嘴里还自言自语的说,门怎么开了呢?我记得是管着的呢。
没多大功夫他就回来了,关好房门以后坐在床边跟我说。他们都睡觉了。
“都是怎么睡的?”我的意思是:我老公在哪里,因为我现在就想赶快去洗个澡,然后躺在老公怀里好好睡一觉。
阿骨达哥哥和徐哥在隔壁小房间,小柳姐姐和,和姐夫在一个房间。”他略微沉吟了饿一下有说:“姐,你就在这里睡吧!”
我看看自己这个狼狈相,觉得还是应该先去洗个澡,然后再考虑在哪里睡觉的事情,就找了个褥单围在自己身上,轻手轻脚的来到他说的我老公睡的房间门前,先听听里面没什么动静,就轻轻的把门推开一点小缝隙,里面还有床头灯没关,我老公仰面躺着,柳叶弯着身子蜷着腿,头就枕在我老公的大腿,手里还我着我老公的小战士。
看这姿势有点69式的样子。看这情景,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进去的。一是不想给我老公难堪,二来也不能这样对人家柳叶,她刚刚让人给群P了。这会儿一定是很疲乏了。算了,就让他们好好睡吧!
我不能在楼上洗澡了,弄得动静大了再把大家都吵醒挺过意不去的,我也只好下楼洗澡了。
楼下的卫生间也挺大的,还有个浴缸呢。我先用发卡盘起头发,然后到浴缸里调好热水狠狠的冲刷自己,我是多少有点洁癖的。平时洗澡都是重来不含糊的,尤其是这几天,每次性事以后,都洗的近乎虐待自己,就恨不得给自己换一层新皮肤。
想想这些日子自己的经历,阿骨达,徐宁、周仝三个人,单就其性器具和性能力而言,各具特色又各有千秋。有区又有别却又异曲同工的都能给我意想不到的快乐。我也算是长了见识。
低头看看自己涂满浴液泡沫的下身,毛茸茸肉嘟嘟的煞是可爱。
老公说的对,这个地方就是和阴茎配套的,任何一只阴茎插入里面都能给我带来快乐。这个地方对于抽动的阴茎持有者——男人,阿骨达、徐宁、周仝或许是其他什么人来说,爱他与否可能真的是无关紧要,只要不恨他就行。没有恨便没有心里抗拒。主观意识上的不得已转换成肉体上的坦然接受,继之而来的就是肉体的享乐。
这是造物主的杰作,女人与生俱来的裆下阴门腹内子宫,除了月事来潮,天天可以快乐着、年年都能孕育着,致使人类繁衍而生生不息。
还是造物主的杰作,男人生而腰间昂然裆下睾丸,虽为播种而又时有不举,而女人两腿一开却能时时纳客。
人为万物之灵,这才有了思维。知道了约束行为,便又定下了规矩,经年日久的规矩便又成了传统。一夫一妻不可逾越之所谓道德。
即使现代人实行婚前检查,也只跟生殖有关,至于肉具大小阴腔深浅好似没多少人特意去关注。而除了繁衍天职外,夫妻之间的床笫乐事却是相伴终生而又人人乐此不彼。
提到床笫之欢却又不得不关注男女性器。以我这些日子的经历,男人如果天赋异禀,就可立收事半功倍之效。
如:狼牙棒上的肉愣子,似犁庭扫穴般的内搅腔肉、外碾阴蒂,带给我完完全全的阴道型性高潮,使我不得已唤出“老公亲亲我”的痴语。
钩镰枪下的肉钩子,尤其当我以跪趴之态时,钩钩都在阴道前壁上下功夫,连拖带拽的好像是一只灵活的中指在刺激G点,我只好叫他徐宁哥哥。
周仝的三八枪,里外通透的兵锋所指阴道后穹窿,围绕子宫颈绕圈圈,腹内的交付感神经即刻让快乐的信息波及大脑皮层,于是我顾不得羞耻的让他“快来日姐姐”。
这一切的一切,都与我家老公的士兵突击有异曲同工之妙。二十几年来,老公的士兵常常突击我纵深,我也环环相扣周圈围护,夹持的士兵口吐白沫徐徐而退。就如同当年的薛岳将军在长沙城下“天炉战法”斗敌顽。
老公的士兵突击对于我来说,已是家常便饭的应对自由,那么,杨柳叶呢?我老公的士兵突击对她来说,想必也是一味异域奇珍。就如同我对狼牙棒的赞许,不然不会第一天就高举秀臀让我老公水陆并进。
日常生活中,哪个餐厅推出新菜品了,我们闻讯而去,吃完说好还会介绍给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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