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2)
「你这乾妈都叫了,我还没给过你见面礼呢。」饭罢之後,泡上一壶热茶,冯诗晴拿出来一个古朴的小盒递给了他。「看看这个,你姥爷给我的嫁妆。」
陈秋实倒也不客气,接过来打开看到古色古香的四方小盒里躺着一枚玉戒指,血红色的纹路渗透其中构成了无规则的几何图形,泽圆润且晶莹剔透。
「这是以前日本人在咱们这抢的,你姥爷参与了一场伏击战,从那日本军官手中缴获的战利品,小鬼子当是宝贝疙瘩,攥得还挺紧。他是个粗人,不喜欢这些东西,就扔到一边後来给我做了嫁妆。老刘跟子豪也不感兴趣,就一直放那闲着了。」
刘元峰呷了口茶道「我有个朋友懂点这些门道,说是叫什麽血玉的,还挺稀罕。既然你乾妈做主,你就收着玩吧。」
陈秋实虽然并不了解古董之类的,但知道玉石文化是承载了整个中华文明的象徵,所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就是说人的品格应该和美玉一样无暇,这样的比喻实在有很多。
白玉、黄玉甚至墨玉这些都挺常见,但这样浸入了血丝的玉石的确很少遇到,甚至罕有听说,他是打心里喜欢,便应道「谢谢乾妈,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边说边伸手去拿,当他的手指刚一触碰到这枚戒指的表面时,就看到玉石之间的血丝仿佛在跳跃,在舞动。随後只觉得火辣辣的灼烧痛感传递过来,忍不住发出「哎呦」一声惊叫。
「怎麽了?」冯诗晴关切地问道。
「这个……好像有点烫。」陈秋实把食指放在嘴边吹了吹,才减弱了这灼烧的感觉,心里不免有些惊讶,为什麽会出现这种情况。
「嗯?」冯诗晴却是直接捏过那枚戒指道,「不会啊,分明是有些清凉的感觉。」
陈秋实不敢置信,刚才那种灼热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怎麽到了冯诗晴的手中却是凉的?忍不住便又小心碰触了下,这次完全没事!而且血色的纹路并没有任何变化,难道刚才是幻觉?
「额…大概是我的错觉吧。」陈秋实找了个理由先敷衍过去,将戒指接过套在了左手的小拇指上,虽然没有那般灼热但也没有凉凉的触感,反而有一丝暖意逐渐地传过来。
这确实有些过於蹊跷,但他并没有再表现出惊诧的表情,只是暗自寻思回去之後再慢慢研究。
这时叮铃铃的电话响起,刘元峰拿起来之後,脸上的表情都变了色,挂掉电话之後抓起桌上的一支不锈钢保温杯和公事包,面色凝重地对陈秋实道「真让你说中了,农机厂的下岗职工把厂子给砸了,性质相当恶劣!!你在这陪陪你乾妈,我要去一趟现场。」
「元峰,不会有什麽危险吧?」冯诗晴紧张道。
「他们没这个胆,只是表达诉求的方式偏激罢了,放心吧。」刘元峰对爱妻故作轻松地道别,没多大会儿的功夫便有安排好的车子停在外面。
冯诗晴眉头紧锁,站在门口看着远去的汽车尾灯,满是忧虑。陈秋实陪在一边,尽心尽责的履行这个乾儿子的义务,没多大会儿的功夫便让她的眉头舒展开来,到了晚上11点时刘元峰又打来报平安的电话,这才完全放下心来,而他也告辞离开。
刚回到宿舍,便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打开一看却是穿着睡裙的柳思慧,莫非又是来借卫生间的不成?
「那个……你昨天好像说过需要换药的。」柳思慧闪身进来,犹豫着道。
「哦,哦!!差点给忘掉了。」陈秋实故作恍然大悟道,对於她的表情完全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分明是有意勾引他的节奏。
柳思慧此时像是娇羞的小女孩一样,拘谨地把双手捂着仅覆盖着双腿的睡裙,低着头坐在床边有些紧张。陈秋实则将纱布胶带等工具拿了过来,延续前一日的行动。
附加动作?那是没有的。面对成熟美艳的熟妇不动心那是假的,陈秋实不是圣人,但却是个正常男人。不过他尤其喜欢勾得女人主动宽衣解带,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将贞洁烈女变成床上淫妇方才有成就感。
尽管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上药过程,这回主动将裙底风光暴露出去的柳思慧感觉格外却是格外刺激,总觉得在裙下炙热的目光中会不小心喷涌而出,况且她还特意换上了一条比较透明些的内裤,离得近了甚至可以透过那层薄纱看到微张的饥渴穴口,暖暖的大手滑过大腿娇嫩的皮肤时就会让她打冷颤,差点呻吟出来。
「嗯,恢复得挺好,再等几天就差不多了。」陈秋实处理完毕之後恍如正人君子一般目不斜视,但柳思慧却瞧到他的裤裆中肿胀起一个大包来,更是惹得她有些心猿意马,胸口小鹿不停乱撞。
不过陈秋实这会儿没空跟她调情,将省里打算组建纺织集团的消息跟她简明扼要的讲了一遍。
毛纺厂现在的编制是市属国营,直接听命于市里领导,对省里则不用多上心。但要是日後被省里给划拉过去,即便是市政府也说不上多少话,而且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关系还得重新打点方能保住好不容易得来的官位。
「秋实你可得帮帮我啊,老周他已经是自身难保,我要是……」柳思慧虽然平时作风强势,这下也慌了神,不知不觉中对他又多了几分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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