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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美色娇娘惹人怜,淫蜂浪蝶苦垂涎。(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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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的日子里我对师父表现得更加尊敬有加了,唯以师父马首是瞻,对他的教导指示更是奉若谕令,并且也表现的更加勤快了。

除了出车前後积极地擦洗车辆、检查车况外,休息时还时不时的给师父端茶倒水。这还不算,我还从于乐正哪里学会了溜须拍马之能事:遇到时机就恭维师父几句,更有甚者还抽空就给师父递根香烟并帮他点燃。害得我这个本不抽烟的人天天在身上装包玉溪烟。我这麽做无非是想讨好师父,以便於以後可以多去他们家做客好多多接近师母而已。

如我所愿果然师父跟我越来越亲近了。有时出车回来晚了,他就索性邀请我跟他一起回家吃饭,当然我每次去都绝不会空手,知道小囡囡是师母的心头肉所以我每次都给她买些小礼物哄她开心。

小萝莉虽然长得机灵可爱可毕竟还小,没什麽心机,送给她的小礼物多了很快就把我视为亲叔叔般亲昵,只要我一到她家她就缠着我不放,每次总是强拽我进她的小屋不是让我给他辅导功课,就是翻出她喜欢的故事书来让我读给她听。

邬月师母每每看到我送小囡囡各式各样的小礼物总是露出甜美的微笑,看到她掩饰不住的喜意我知道我赌对了:与其直接向女神献殷勤讨欢心,还真不如间接的讨好她的小心尖囡囡效果更好。

能感觉得出邬月师母对我也越来越信任、关心了。每次去她家吃饭总是热情地给我夹菜。对於师母亲自给我夹过来的菜我总是细细品味,总感觉她夹过来的菜更香、更美味。看着师母那诱人的红唇,再联想到沾了她香津的筷子给我夹的菜进入我的口中,无异於我间接吞食了师母那美味的檀口津液。

意淫到此便让我莫名的兴奋不已。不过说真的在师父和囡囡面前,我对师母的意淫也就仅此而已。

每次去师父家最让我激动的时刻莫过於饭後帮师母收拾、洗涮锅碗瓢盆了。因为这段极其短暂的时间,我可以避开师父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单独地跟仙子般的师母在厨房独处。近身闻着女神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雅体香,偶尔近距离偷偷瞄一下师母惊若天人的娇容,时不时装作不留神状有意无意地接触一下她莹润的柔荑,有时还可以装作无意间触碰一下女神的身体其他部位,那种感觉还是相当惬意的。

不过这种跟师母独处的美好时光甚是是短暂,稍瞬即逝,还不等我慢慢回味师母就已经把碗筷、盘子清洗收拾俐落了。我也就只好摸摸鼻子不甘心地走出厨房了。

饭後大多数时间我就再没有机会跟师母单独接触了,因为我往往会被霸道的小囡囡拖进她的小屋里,又被她死死地黏上了。哎,往往在这个时候我会极度怀疑到底讨好她是对还是错呢?

当然每次师母晚上去加班的时候,由於担心他们单位的哪个色鬼陈主任对师母不利,我都会偷偷地跟去保护她。我每次都躲在刚上三楼住院部的楼梯墙角阴影处。只要从墙角伸出头来就能观察到三楼整个楼道的情况,而且还不易被过往的看护病号的家属们发现。

去过两次後就发现了规律:一般一到晚上九点邬月师母就基本上忙完了,该注射的、输液的、换药的都会处理完毕。这时楼道里也安静了下来,一般这个时间陪护的家属就很少出病房了。往往此时哪个陈主任就会找到师母所在的护士休息室缠着师母聊天。

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每次陈主任进屋後都会关上房门,可不多久就会被师母刻意的又打开了,看来师母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

由於护士值班室就在一上楼梯的第一间正跟注射室相对,所以距离我所躲藏的拐角仅一墙之隔,非常的接近。我就在躲在那拐角处,侧耳细听就能听到陈主任在屋内的言谈。由於夜深人静,楼道里落针可闻,再加上又是开着房门,所以他的高谈阔论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陈主任跟师母的聊天大部分时间都是陈主任在说。不得不说这家伙很健谈应该跟于乐正有一拼。他们谈论的话题一般是先从住院病号的病情,医院的同事开始,慢慢就谈到了家庭生活,而这时陈主任就开始向师母大倒苦水:什麽他妻子脾气太坏、不体贴人、他们之间是如何的性格不合,如何没有共同语言,不理解、不支持他的事业等等。然後就是夸赞邬月师母的业务能力强、性格好,等等一堆的赞誉之词。

等聊天的气氛预热的差不多了,邬月师母的谈兴也渐渐有起的时候,这家伙的本质就掩藏不住了:他会不失时机的给邬月师母讲一些暧昧的色情段子,或者是黄色笑话来有意地挑逗师母。

起初几次邬月师母还会娇嗔并及时制止道:「讨厌,你怎麽又开始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们男人怎麽都这样?不许再说了,不然我就不跟你聊了。」

看来在我没有来暗中保护师母之前,这个色棍就不止一次给师母讲过色情段子了。

我本以为陈主任被师母呵斥後,会知耻而终止这种挑逗行为,可哪曾想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总是在被师母喝止住後,就先把话题绕个大圈,然後就又开始不经意间讲一个色情笑话,搞得邬月师母也没了脾气。

经过我一个月这麽六七次(师母每隔四五天就会倒班值一次夜班)的暗中偷听发现:这个月最後的两次值夜班陈主任再跟师母讲色情笑话、段子之类的,邬月师母也就懒得再制止他了,而是任由他眉飞色舞的在哪里乱讲一通,更有甚者有那麽一次邬月师母竟然还被他讲的黄色笑话逗得笑出声来。这可是让我很是有些气闷!

「师母啊师母,你也太不注意了吧?明明知道他是不怀好意跟你讲这些挑逗性的色情笑话,你怎麽还能笑得出口来呢?」当时我就气得直嘟囔。

不过有一点不得不承认:虽然这个陈主任甚是好色,但是他的确还算知轻重,懂节制。每晚值夜班跟师母聊天都是只聊一个多小时,一到晚上十点多他就会自觉地告辞,回到他在走廊尽头的医生值班室。

而师母在他走後就会反锁房门休息。每当这个时候我就知道师母不会再有危险了,然後就会悄悄地溜出医院默默地回到宿舍。

而每次于乐正问起我来我都会骗他说是去师父家打牌了,他倒是没有丝毫的起疑,因为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我身上,我不在他估计就可以更加放肆地看他的色情论坛了。看他漠不关心的态度我曾经怀疑:他是不是更盼着我晚上最好不在呢?

时光飞逝,一转眼一个月又匆匆过去。不知不觉间十一国庆日已经来临了。比起刚来厂里时的茕茕孑立,我现在过得相当的充实,有了师父一家人的关爱,我的生活也变得有滋有味了起来。

每天白天跟师父一起出车拉货,晚上回到宿舍还不等跟师父分开一小时我就又兴致盎然地跑去他家里凑热闹了。渐渐地他们也已经把我当成了家里的一名成员,感情也愈来愈深厚,以至於有一次:我晚上陪于乐正去河对岸苗寨沿街的那家「美味斋酒店」跟他们车间的几位同事一起喝酒,喝得兴起不知不觉间竟到了晚上八点多。

就在我端着啤酒杯在一旁听于乐正在他们同事的面前胡吹海侃之时,手机响了,我马上从裤兜里掏出了想看看是谁打来的,结果来电显示:师母。

(这是我标注的邬月师母的手机号),看到萤幕上的来电显示我一阵激动,认识这麽久了,师母可是从来没有主动给我打过电话啊。我怕包间里嘈杂的聊天声影响我跟师母间单独的通话,於是我火速跑出了雅间,来到还算安静地走廊里从悸动莫名地接通了电话。

「喂?嫂……」可是还不等我把嫂子的称呼喊出口,手机对面就传来了一声稚嫩清脆的声音:「叔叔,是我,囡囡。你怎麽这麽半天才接电话啊?你今天怎麽不来找囡囡了?」

晕,白高兴了一场,原来是小囡囡用师母的手机给我打电话。哎,又自作多情了,我一阵失落。

「叔叔?你怎麽不说话啊?你今晚还来吗?囡囡想你了,还有妈妈也想你了,你快来吧。」电话哪头传来小囡囡焦急地声音。

听到她一句「妈妈也想你了。」我本已黯然的心又死灰复燃了起来。我马上兴奋地回答道:「囡囡乖,叔叔一会儿就过去陪你好吧?」

本以为会听到囡囡高兴的欢喜声,可没曾想手机听筒里却传来一声优雅地轻咳:「咳,是我,小孟,别听囡囡瞎说,我刚刚只是在哄着她玩的。再有你要是有事情就先忙吧,别老是惯着囡囡,别耽误了正事。」

原来手机已经换成了邬月师母接听,看来她是怕我误会,所以要解释一下囡囡口不择言说出口的所谓:「妈妈也想你了。」

可就在她话音刚落,就从听筒里隐隐传来远处囡囡愤愤的声音:「谁瞎说了,刚才明明就是你说也想叔叔了的。」

我装作没有听到囡囡的反驳马上回应师母道:「嫂子,我也没什麽正事儿,就是陪宿舍的室友来喝酒,其实我早就想走了,可他们喝起来没完没了的。我现在马上就跟他们告辞,你跟囡囡说我一会儿就去看她。」

「哦,那样好吗?他们不会怪罪你先走吧?」邬月师母柔柔地关切问道。

我听得骨头都酥了,马上拍胸脯道:「不会的,嫂子,没事的,我们之间是很要好的朋友。」

「嗯,那好吧。囡囡这小调皮已经念叨了你一晚上了。都快把我烦死了,所以才让她给你打电话的。」师母解释道。

「知道了,嫂子,我马上就到。」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师母有些过於刻意地去解释了,这反而让人觉得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嘿嘿,莫不是师母真的也有些想我了?」我傻笑着意淫。

後来我进雅间跟于乐正他们谎称:单位领导有急事找,就匆匆告辞了他们,一路小跑着赶回到了宿舍区的师父家。

十一国庆日厂里放七天长假,于乐正趁此机会要回老家去了。其实我也想回山东老家,可一则回一趟家来回好几千公里,坐飞机太贵,坐火车又太耽误时间,再则我们车队也要有车加班的,厂里几千号人的生活必需品都是靠我们车队运输的,别的车间可以全部停工休息,唯独我们车队是万万不能全休息的。

师父作为厂里的劳模,自然是自告奋勇地接下了节日期间的运输任务,我作为师父的徒弟当然也没有敢休假了,只能也跟着师父跑车拉货。看着于乐正拎着行李箱离去的背影我也只有羡慕的份儿了。

说两句题外话:我们厂里有专门到贵阳的班车每天来回一趟,周围十里八乡的乡亲们出远门很多都会坐这趟车,当然车票对厂里的职工是有优惠的,这辆大客车也是我们运输处的,据说车上的女售票员:杨慧娜是我们车队为数不多的几个女性中最漂亮的。

师母她们职工医院虽然也放了假,可也不是全休,也要轮班倒休。毕竟医院也是特殊的单位,所谓病来如山倒,人有病哪里会分什麽过不过节呢?作为护士长的师母,国庆期间自然是要比别人更辛苦一些了:她分别要值两天白班,两晚夜班。这样算来七天长假她只能休息一半。

国庆日的第二天,师母和小囡囡跟着我们的车要去贵阳逛街,东风大货的驾驶室是两排座椅,後面一排与其说是座椅,还不如说是卧铺更恰当,一般都是开长途车的司机轮换睡觉休息用的比较宽敞,所以驾驶室里坐四个人绰绰有余。

小囡囡平时天天上课,去贵阳的机会不多,所以很是兴奋,一路上她在後排座上跟师母两人欢声笑语地说个不停,不得不说有她们两人在,车里的气氛可是比平时温馨了许多。

到了贵阳市外环我接过了驾驶盘,由於大车不能进市区所以师父跟师母、囡囡三人下了车,他们要去市区逛街游玩去了。约好了回去的时间和接他们的地点後,他们就去不远处的公车站牌等车去了。

我孤伶伶一个人坐在的空荡荡的驾驶室里目送他们远去,看着师父、师母各自牵着小囡囡一只小手,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内心好生羡慕:「哎,什麽时候我也可以娶一位邬月师母这麽漂亮的妻子,再有一个这麽可爱的小宝贝啊?以後每到周末一家人也可以像师父、师母他们一家人一样去甜蜜地游玩一番了。」

感慨归感慨生活还是得继续,我发动卡车向着几公里外的外环货场开去。

可是开出去没多久,我在不经意间忽然眼角的余光远远地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在外环路北道边上的一个标着「鸿运宾馆」的三层楼小旅店门口,一个人穿着跟于乐正一样款式的咖啡色夹克衫,一样的牛仔裤,而且身形跟于乐正也极其相似。他在旅店门口踱来踱去的边打着手机,边向我来的方向张望着,看样子是在等什麽人。我怕认错人又开近了些後才看清楚哪人不是于乐正还是谁?

「咦,这家伙不是说回老家去了吗?怎麽躲在这麽偏僻的小旅店里?在搞什麽鬼?」

我本想再靠近他些停车打招呼的,可是总觉得于乐正躲在这里还骗我说什麽回老家了,这其中肯定有猫腻,所以我决定把车停在路南的一块路边空地上。隔着宽阔的外环路把头掩藏在车门後偷偷观察着于乐正,想看看他究竟在搞什麽把戏?

约莫十分钟後,一辆红色的计程车停在了距离于乐正很近的路边,从车里下来一位烫着波浪卷的丰臀肥美的女人,她上身穿雪纺蓝底印花七分袖衬衫,下身穿蓝色斑点百褶裙。

由於角度的原因我看不到她的正面,只能看到背影。看她的发型、装束应该不像是那种特别年轻的女孩。女人一下车就站在车旁向着于乐正招手,于乐正看到她後果然笑嘻嘻地向她奔了过去。然後从计程车的另一侧打开後车门坐了进去。那女人也坐进了後座,然後计程车掉头向市中心方向扬长而去。

望着计程车走远,我的心头疑惑丛生:「难道于乐正在贵阳有亲戚或者同学吗?他来贵阳是来拜会亲戚朋友的?」

「不对,要是来正常地走亲访友干嘛要刻意隐瞒呢?这种很普通的事情骗我这个无话不谈的好室友有必要吗?看来于乐正肯定问题,他跟哪个女人关系不简单啊。」我反复想了又想终於得出了这个结论,不过为了不冤枉于乐正,我还是决定打电话给于乐正试探一下。

我拨出了于乐正的手机号码,等了一分钟他才接听电话,对面话筒里传来於乐正诚惶诚恐的声音:「喂?大宝啊,有事吗?」

「没事没事,我就是问问你是否平安到家了?你自己走这麽远的路我一直都不放心你啊。」我装作很关心的语气问道。

「哦,到了,到了。谢谢你关心啊。」明显能听到于乐正舒了口气。

「那我就放心了。你现在忙什麽呢?不会是还在床上睡懒觉呢吧?」我故意试探道,想听听他怎麽编。

「嘿嘿,睡懒觉?都快中午了怎麽会呢。我现在正要陪我女朋友去逛街大采购呢。」于乐正又恢复了他平时嬉皮笑脸的语气。

「可别瞎说啊小於,谁是你女朋友?」我隐隐约约从听筒里听到从手机哪头传来一女人娇滴滴的低声嗔怪声。既然那女人叫于乐正『小於』那就说明我刚才没看错:哪个女人年龄比于乐正大一些,应该已经早就不是什麽未婚的小姑娘了。

「女朋友?怎麽没听你说过啊?老家的吗?」我装作没听到那女人的声音继续试探道。

「嗯,嗯,大宝,我现在不方便跟你说了。回头咱们再聊吧。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挂机了啊。长途漫游很贵的。」于乐正估计是担心说漏了嘴,於是找了个藉口就挂机了。

听到他匆匆挂了通话,我愤愤地骂道:「还长途漫游?这个大骗子,装得可真像。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他,或许就真的被他给蒙过去了。妈的,等他回来後看我怎麽审他,我倒要看看他跟哪个女人到底是什麽关系?」

从刚刚哪个女人嗔怪于乐正的语气来分析:既然那女人不是于乐正在贵阳的亲戚,又当面否认是于乐正的女朋友,再加上那女人的岁数。那就有可能是他们车间已经结了婚的女同事了。现在这个时间段刚好是厂里来贵阳的班车到达的时间,估计是于乐正主动献殷勤要帮人家来贵阳逛街拎包吧?

不过从于乐正瞒我这麽深可以看出:这肯定是他早就计画好的。他费这麽大的周章肯定不会是简简单单地帮人家购物拎包那麽简单的,就他那麽好色不用猜我也知道:他肯定是想利用这种机会千方百计吃人家豆腐。

看来他是看色情论坛中毒太深了,居然真要对单位的人妻动手付诸实践了?他真的打算像论坛上哪些发征服良家人妻帖的人一样打算玩良家人妻?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我其实是比较反感的,所以哪个色情论坛我只是看过一次後就再也没有去访问过。我虽然倾慕邬月师母,可也从来没敢想过要破坏师父美满的家庭,相反我选择了帮助师父守护他们那和美的家,所以我才会每到师母值夜班时,不辞辛苦地跑去医院暗中保护她免受陈主任的欺负。

「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既然瞒着我,那我也不好劝他了。况且他也未必能成功。」想到这里我又发动了汽车向着货场开去。

下午拉上货後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地点接上了拎着大包小包的师父一家回程。

师父接过了方向盘,我则坐在副驾驶座上扭着头陪着的坐在後座上的小囡囡母女聊天,她兴奋拿出一件包装精美的小盒子递到我面前道:「叔叔,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看看喜欢吗?」

「你送给我的礼物?」我吃惊地望向一旁的师母。

邬月师母甜甜地点头笑道:「嗯,这小妮子好鬼头,居然早就把她过年的压岁钱带在身上了。特意给你买了一支钢笔。你说她多可偏心,我跟他爸可从来都没收到过她给买礼物呢。」

听完师母话的那一刻我当时就感动的都快流泪了。被人挂念着、关怀着的那份感动是会让人情不自禁的。

我郑重地接过小囡囡手中的钢笔盒,真诚地说道:「谢谢,谢谢你囡囡。」

小囡囡看到我感动的样子开心地笑了。看着她甜美真挚的笑容我内心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好好护着囡囡,护着她美满和睦的家,绝对不允许像陈主任这种色棍来破坏她的温暖港湾。

囡囡也许是逛街累了,没多久就趴在师母的怀里沉沉地睡着了。为了不吵醒她,我们也不再聊天了,车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晚上又是邬月师母的夜班。我在师父家陪着囡囡玩到将近晚上九点就告辞而去。又像往常一样悄悄溜进了医院。

我来到了躲藏的老地方,先冒头观察了一下三楼走廊,果然过节时要比平时要清静了些,看来陪床住院病号的家属都已经安顿好了。我又看了看大开着门的护士值班室。我刚想去听陈主任是不是已经进去找师母聊天时,就从里面传来陈主任那浑厚的笑声。

「妈的,看来这家伙早就进去撩师母了,比平时进去的早很多啊。」我在心中暗自骂道。

侧耳细听才发现今天这家伙果然进屋早,因为现在都已经进入聊天的第二阶段了:他已经开始给师母讲情色笑话了。不过这次师母没有笑,反倒是他讲着讲着竟忍不住笑出声来。一般像这种讲笑话的人先笑场的情况就属於失败了。有点羞耻感的人就应该知所进退赶紧鸣金收兵了。可这陈主任可好,竟又恬不知耻的腆着脸嬉笑道:

「小邬,你的幽默感不行啊。本来大过节的想逗你笑笑的,既然你对笑话不太感兴趣,那我给你出个谜语吧?听其他护士说你最聪明了,我倒是要考考你。」

「谜语?你能出什麽好谜语?不会又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邬月师母半信半疑道。

「不会不会,肯定是正经谜语。你敢挑战猜一猜嘛?」陈主任激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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