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回 夜闹书房(1/ 2)
坠儿闷哼问:“什么要掉了?”
佳蕙不答,蓦地弓身拱起,竟把压在身上的坠儿整个顶了起来,却是丢了身子,好一会后,方才松软下去跌回床上。
两个女孩搂着一起喘气,半晌后,听坠儿央道:“好姐姐,你也来扮一回宝玉罢。”
于是佳蕙改扮做宝玉,竟比先前玩得还疯,口中连称宝玉我如何如何怎样怎样,把坠儿摆布得大呼小叫死去活来。
半个多时辰过去,两人已轮流扮了数次宝玉,湿透了三、四条揩拭下边的汗巾子。
帐外的宝玉始终瞧不见那被里的情形,心中连呼可惜:“原来这对小蹄子如此贪玩有趣的,且似对我大有意思,而我竟然半点不知,唉,敢情真是晴雯、碧痕她们几个太霸道了。”
佳蕙终于心满意足道:“我不行了,天也快亮了,我们歇了吧。”
坠儿酥做一团,懒声道:“嗯,我不回那边了,就在你床上睡了罢。”
佳蕙昏昏欲睡,迷糊中突然一惊,道:“这支笔可怎么办?”
坠儿方记了起来,忙道:“好姐姐,你拿去书房还了吧,免得明儿有人发觉。”
佳蕙道:“你还啊!是你拿来的,我又不知它原先放在哪儿。”
坠儿不肯,紧紧抱着被子道:“我拿你还这才叫公平哩,再说,适才你求我扮多了两次宝玉,我都答应了,可有跟你计较?”
佳蕙无法,只得起身穿衣,却一时找不着肚兜,道:“是不是压你下边了?快帮我找找。”
坠儿正眯目回味适才的美妙,半点不愿动弹,只道:“你快去快回,披个袄子不就行了,这时候穿肚兜给谁瞧去。”
佳蕙一想也是,咕哝道:“好好好,你是奶奶的命,我都听你的。”当下穿了亵裤,套了件对襟短袄,拿起笔开了条门缝,先朝外边望了望,然后慌慌张张地溜了出去。
坠儿在炕上低唤:“记住放哪儿呀,明晚我们再拿来耍。”
宝玉心中一动,遂也悄悄跟了出去。
佳蕙缩肩顶着屋外极度的寒冷,哆哆嗦嗦快步沿廊奔去,不一会已到了书房,推门进去,黑暗中摸到书案前,正要将笔放下,突然身上一紧,竟是给人从后抱住,这一惊非同小可,手中的笔掉落地上,差点便要叫喊起来。
宝玉忙道:“莫怕,是我。”
佳蕙立时听出他的声音,赶紧捂住嘴儿,惊慌却是丝毫不减,颤声道:“你……你怎么会在这……这里?”
宝玉笑道:“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佳蕙哑口无言。
宝玉移唇轻吻她的发梢耳廓。
女孩打了个激灵,慌乱道:“你做……做什么?”
宝玉两手插入短袄,恣意抚摸丝绸般的肌肤,把嘴凑到她耳心,悄声道:“我们也来玩游戏好么?”
佳蕙羞惊交集道:“玩……玩什么?”只觉一只温热的手掌捂上了酥胸,心儿似欲蹦出腔去。
“就是适才你们玩的游戏。”宝玉噙吮着她那玲珑细嫩的耳垂,不时还轻轻朝耳心里吹气。
女孩一听,差点没立时昏倒。
宝玉一手往下溜去,插入亵裤,滑经雪腹酥阜,掠过稀疏柔软的毛儿,指尖摸到了她的小裂口上,真个腻如凝脂。
佳蕙死命夹起双腿,无奈公子仍一个劲地往里钻,继续侵袭桃源胜地,拨弄她那敏感无比的幼嫩花瓣。
“不要……”女孩猫儿似地呜咽,底下却不争气地迅速湿滑了起来。
宝玉积累的情欲早已超过极限,倏尔抱起俏人儿,把她整个放在书案上,双手推开两腿,自个飞快地解下扎腰汗巾,褪下裤子,趁着胸前灵玉散发出来的淡淡碧晕,将如杵怒茎对准了粉红鲜嫩的细缝。
佳蕙蓦似梦中惊醒,急忙叠手捂住秘处,颤呼道:“不要!不可以!”
淫人通体欲焚,用力扳她手儿,喘息道:“适才还央人扮做假宝玉,如今有了真的,怎么反而不要了?”
佳蕙突然哭了出来,啜泣道:“你是个爷,便可随意夺人身子是么!”
宝玉一怔,几乎软掉了大半,喃喃道:“原来你不愿意的,适才你怎么……怎么……”
佳蕙满面晕红,轻轻抽噎。
宝玉素来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心道:“她们先前那样,多半是因为寂寞胡乱闹着玩的,其实心里未必有我……”慢慢把女孩身上的短袄合上,提裤系上转身就走。
佳蕙心中大急,忽然拉住他的手,蚊声道:“别走。”
宝玉怔怔望她,不知如何才好。
佳蕙道:“你过来,近一点。”
宝玉不由自主踏前一步,本来离她就近,此时几乎贴着。
佳蕙垂目道:“我问你,你可是一时兴起,随便玩玩的?”
宝玉当然摇头。
佳蕙低声道:“我好冷。”
宝玉忙脱身上的大红貂颏满襟暖袄,谁知她却贴了过来,钻入怀中,环臂搂住自己的腰,不禁诧道:“你怎……怎么又……”
佳蕙破啼一笑:“你不强迫人,我便愿意了。”
宝玉大喜,给她惹得蝎蝎蛰蛰,情欲复又炽燃,俯首去亲她的俏脸,却得檀口相迎,热吻片刻,又觉丁香悄渡,赶紧接住咂吮,两手按不住再次放肆起来。
女孩浑身酥软,渐坐不住,宝玉便把她放倒案上,迫不及待又要摘取娇蕊,再次褪了裤子,把一根巨棒对准玉蛤,前端抵住了守护花宫的珍贵嫩膜。
佳蕙心如鹿撞,想给公子,却总觉有所不甘,忽然幽幽道:“宝玉,你……你要我的身子,可有什么话儿相许么?”
宝玉脱口道:“日后袭人怎样,你便怎样。”
佳蕙满心惊喜,楚楚可人道:“我才没她那福气,只盼你待我有她的一半便心满意足了。”说着缓缓闭上了秀目。
宝玉道:“你就放心罢。”底下猛地一挺,半截巨茎已没入玉蛤,刹那间又将一个好好的女孩儿变做了妇人。
佳蕙惨啼一声,花底仿佛给刀割着,万想不到竟是如此之痛,全身霎都凝紧了。
淫人这夜欲火出奇炽烈,只是略略抚慰,便按不住发狠起来,但觉花径窄紧如箍,每回深入,茎身的表皮皆给剥留在外,每下抽出,龟头又屡屡卡在软嫩颈口,真个美不可言。
佳蕙却是苦不堪言,本来有心想讨好公子,却因下下有如挨刀,抽抽噎噎地低声吟啼。
所幸不及百下,宝玉蓦感精来,遂倾身一送,抖抖射了。
佳蕙给他那玄阳至精一喷,顿时满腹皆酥,疼痛立减去许多,过不一会,通体竟变得暖乎乎懒洋洋起来,舒服异常,满面绯红地思道:“不知他放了什么在我里边?这男女欢好果然奇妙。”
宝玉欲焰稍熄,心中歉意顿生,忙抱着女孩百般温存。
佳蕙意外钓着人人垂涎的公子,心中如沐春风,难得如此亲密厮守,脉脉凝目端详,见其神彩飘逸秀色夺人,不觉更加欢喜,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情不自禁道:“真没想到,我与你也有这样近的一天。”
宝玉亦动情道:“倘若早给我知你的心,何须等到今日。”
佳蕙本想说:“难道你不知,这屋里的女人有哪个不馋你的。”但心念一转,便忍住不言。
这时窗外隐已发白,屋中亮了些许,女孩身上越显得水嫩雪白,宝玉心中贪恋,捻揉一阵,遂又再次求欢。
佳蕙自是欣然相从,这回公子款款缓送,内里又给那最美女人的玄阳至精淋洒过一遍,但觉苦涩大减,甘美渐生,数十抽后,已是花蜜泛滥,往下滴垂。
宝玉注目花底,边送边瞧,忽然惊喜道:“你快瞧!”
佳蕙忙低头望去,见腿心下边嫣红点点,宛若梅花瓣瓣。原来案上铺着宣纸,自己的初红与蜜液滴落其上,因量多寡或晕或凝,又有部分给肌肤抹着,竟构成了一幅无意挥就的水墨冰梅图。
宝玉在她耳畔道:“这可是我们的心血之作,稀世奇珍也,万万不可弄坏了。”遂抱起她那娇小轻盈的身子,放入旁边的一张太师椅中,顺手全褪了亵裤,擎其腿分挂两边扶手之上,复又提杵上前,恣情肆意地挑刺玉人的嫩蛤。
佳蕙如痴如醉,心中更添爱恋,抱住公子的头,甜媚道:“宝玉,就让佳蕙服侍你一辈子吧。”
宝玉点点头,笑道:“一辈子这样服侍我。”当下把肉棒深送花宫,前端连连挑着一粒软滑嫩物,知是采着了花心。
佳蕙秀目渐迷,两条白腿在扶手上时伸时缩,忽然道:“不敢老碰那儿。”
宝玉诱道:“哪儿?”
佳蕙俏脸飞霞,却半天不语了,只是不时扭动蛮腰,似在躲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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