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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性奴赌局(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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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我挂了两科,不过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一切都显得不重要。因为我的注意力全在如何调教周洁身上。她实在太美丽又太淫荡,脱下衣服总让你觉得她身上蕴含着无限的可能,穿上衣服却又似乎玉女一枚,强烈的反差不断促动着我想要彻底撕碎她的伪装,摧毁她的自尊。

不过可能还是不够狠吧,我也没有办法完全让她变得真的和母狗一样予求予取。我也很难说她和之前有什么改变。尽管已经可以接受多人多穴的性交,但她对性交的对象还是很谨慎,始终小心翼翼,害怕暴露自己。更多时候她都是强硬地要求我去找一些尽量远的人,这使得我也无法随心所欲开始一次多P的Party。

我觉得似乎越是‘堕落’的人,越是给自己划了一条虚幻的底线。你不好说这条底线到底在哪里,但是她们捍卫这条底线的时候表现极其夸张,甚至可以说是刚烈了。让你哭笑不得。但无论如何,我还是能找到自己的乐趣。

我做了一个相册,里面贴满了她性交的照片,更有她所有性爱对象的影像,每个人挑选了几个代表性的体位。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但是都起了代号。这样积累下来,已经有快三四十人了,着实不少。我给自己定的目标是毕业之前让一百个男人操到她。但是说实话,我也知道这样给我的满足感不够大。我自己待着的时候经常是无法专心干别的事情的,而是幻想着她被各种人凌辱。

我很清楚自己想看到的是她毫无节操、丧失尊严的样子,越卑贱越好。而且不是通过我的威胁,而是通过她自我的堕落。真是邪恶啊,我也有时候不禁想自己这样会不会遭报应。但最后总会用无神论和GC主义理想安慰自己。我告诉自己GC主义一定是一切都极其开放的社会,我只是为这个未来做试验而已。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何乐而不为?

转眼大三结束,一年的期限快到了。我本来是不在意这个期限的,但是有一天做爱完了,她躺在我身边忽然提起这茬:“快到一年了。”

我愣了一下,我真没想到她还记着‘期限’,我以为她早就沉溺性爱离不开我了。所以我就半开玩笑地说:“呦,你还在意这个期限呢?咱们现在这样不好么?”

她摇摇头:“说好了的事情,你要反悔就太不是人了。”

她的严肃感竟然一下子让我受到了挫败。失落感和突如其来的无聊自尊让我脱口而出:“操,我说话肯定算话。”

不过我说完就后悔了,转口道:“不过你想做爱随时还可以来找我啊。”

她冷笑一下:“你说个我必须来找你的理由听听。”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了。我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感觉自己脑门发热。她真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

我继续试探问道:“你不觉得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么?”

她摸了摸我的鸡巴——此刻它正疲软地躺着,活像一只缩小版的柯基。她用手掌完全把它包进去:“凭你,还是凭它?”

这句话,真的刺伤我了。我好想现在就把她操翻,把她屁眼子操开,让它再也合不上,可是兄弟不争气,没办法。我只能恶狠狠地说:“你等着。”

“你要让我瞧得起你,就说到做到,一年,你记住了。下学期我要准备考研了,你不要害了我,我已经让你玩够了吧。”

“我说到做到,倒是你可别反悔啊。”她斜眼看了看我,翻身睡去了。

从那时开始,我就一直揣摩各种计划,但是她却越来越逆反,不仅新的花式不接受,连肛交也渐渐不接受了。说是最近老是感觉憋不住,可能是做多了,不想做。她反复坚持,别人也意兴阑珊,我自己一个人更是无法促成完美的交合,只能作罢。

一次次过来,这种性爱成了对我的一种煎熬,即使是3P、4P也无法让我兴奋了。我陷入一种深深的失落之中。直到暑假前,我发现,机会来了。周洁可能是想躲着我,报名参加了去西部的支教。她以为可以甩开我了,没想到我通过各种手段,硬是也搭上了这班车。

当支教的队伍集合的时候,她被我吓了一跳:“你怎么也来了?”

我讪笑道:“我怎么不能来,你别忘了我原来也是学生会的人。”

她竟然露出了一个恶心的表情:“来就来吧。”

我发现她竟然渐渐地连敷衍我都懒得敷衍了,心中早已是气急败坏。但是我知道,这次是大四前最后的机会了,要冷静。

飞机飞到宁川,落地后又转大巴去银城。我上了车,先占了个两人座,示意周洁过来跟我坐,她完全没理睬,反倒坐到柏桁旁边去了。那也是学生会的,学习不错,但是很不起眼一个男人,我一向鄙视得不行,没想到她竟然莞尔一笑就坐到他那里去了。

你别说,还真让我有点不爽。眼看着满车就我和柏桁两个男人,你要和女生坐一块儿我也无所谓了,你和这么一个又瘦又弱的坐一起,简直让我没面子!

毕竟大家都知道我和周洁有点意思,很多人也知道我追过她。这简直就是打脸。两个人就坐在我前面,有说有笑,好像很熟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们可能看见周围人都睡了,也把声音放小。我怕他们说啥悄悄话,便凑在旁边听。

只听周洁说:“我可佩服你了。”

柏桁有点不好意思:“我……我有啥可佩服的。”

“智商高啊,口才好啊。”

我心里暗自不忿:“口才好?口活呢?”

“其实我也很佩服你。”柏桁声音越发笑了,显然是有点不太自信,“你又漂亮、学习又好,各方面都优秀……”

周洁轻轻一笑:“是不,那能让你觉得欣赏我还挺高兴的。”

柏桁点点头:“恩,你是我唯一的异性朋友,而且说真的,比好多同性还能聊得来。”

“我比较善解人意呗。”

“恩,知心姐姐。”柏桁有点不好意思,扶了扶眼镜。

我一听有问题啊,合着他们已经很熟了,这不是普通聊天啊,这都打情骂俏了;我心里一阵醋意升起,心想周洁这段时间变冷淡了,不会是喜欢上这小子了吧。

“柏桁,你谈过几个女朋友?”

“我……一个都没有。你呢?”

“我……高中谈过一个。”

“你现在没有?”

“没有啊,上大学不想谈恋爱了。”

“哦……不想啊……”

“不想谈,感觉谈恋爱挺难的。”

“唔……”

“你是不是不想聊这个?”

“不是不是,想聊。”

周洁叹口气:“也就能跟你聊聊。”

“想聊啊,你说得我都愿意听。”

“没事,今天不说了。去了银城没事了咱们再聊吧。你困了不?”

“不困啊。”

“那我睡一会儿,你让我靠一下?”

柏桁有点受宠若惊了:“行……行……”

我心里大呼‘我操’。虽然说操了周洁不知道多少遍了,但跟我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妈了逼的,臭小子,你知道你的女神是个婊子吗?我看着周洁靠在柏桁肩头,气得牙痒痒,心里更加坚定,一定要好好煎熬一下这个臭婊子。

到了银城,大家安顿的时候,我找到机会拉住她聊了一会儿,假意说这回让我好好照顾她。她肯定不领情,但是哪里知道我有别的计划。我在她手机里装了个定位软件,方便我监控她——这村里这么偏僻,万一找不着人了,我不是干着急?我把软件拖到她的一个文件夹里,晾她也找不到。

聊完之后,回自己住的地方看了看,没问题。我们一行二十个人,分配到四个村。我和周洁、柏桁和另外两个女生分配到了黑家村,也叫贺家村,反正村里不是姓黑的就是姓贺的,方言根本区分不开。我和柏桁住在一对老夫妇家里,三个女生住在村长家——那儿有个二层楼,几个女生住在二层比较方便。

我想好好熬熬周洁,便故技重施,不再碰她,只是监视。她倒是挺有意思,一个礼拜也真不理我,只是反复和柏桁出去遛弯,或者几个女生一起去村长家地里帮忙,偶尔几个人去鱼池边一起野餐。

柏桁真是长了艳福了,显然他也是暗暗在怀疑周洁是不是喜欢他。我是不愿意相信周洁喜欢这货,可是真的太明显了。她不光跟他单独相处,还拉着他去了一个小山沟里。我甚至满以为周洁要跟他开干了。可是这小子恐怕是不行,丝毫没有胆量,任周洁怎么暗示,他都恨不得躲着走。

但是慢慢地,我也发现周洁可能真的喜欢他。她甚至连自己过去的事情都简单包装了一下跟他说了,确实把他当做最亲近的人在倾诉。柏桁回来会跟我说,但是他显然一点都没懂,他甚至不知道,葛斐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呵呵,这种男人的情商,又怎么真的能泡上女神?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看着柏桁痴情的样子,只是反复鼓励他——我知道鼓励他他也不会上,怂逼。哈哈,要是他知道他的女神让我操了无数次,会不会气得要跳楼啊?

到了月中,我发现周洁越来越按捺不住了。因为天气确实炎热,她整天都燥得不行,衣服也越穿越少。气温升到30度,她干脆只穿热裤和一件短衬衫,大长腿明晃晃地晃着,让村里的单身汉甚是眼馋。我是知道她肯定不穿内裤的,不知道别人发现了没有?半个月不挨操,我感觉周洁快到极限了。

果然,这天晚上村长叫上几个一起去他家帮忙的村民,和我们一起吃饭。天气炎热,我们几个稍微喝了点酒。只见周洁坐立难安,故态复萌。

我心说,好了,这婊子这回彻底忍不住了。只要柏桁这个小子不开窍,她就肯定求我干她。要不然……呵呵,要不然就得跟村里单身汉来一发了。

我们眼前就坐着两个,一个叫黑顺,有个外号叫‘黑驴屌’;一个叫贺九,是村长的小舅子,是个赌棍。两个人都是因为独特的原因找不到媳妇。黑顺是听说‘驴屌’杵死了他老婆,人又丑,没人敢嫁;贺九是因为赌,欠一屁股债。

几杯酒下肚,大家都有点不太检点。两个单身汉开起女学生的玩笑,让村长好一顿训斥:“你们两个注意点,不要把臭毛病带到人家老师跟前。”

贺九撇撇嘴:“我是注意着呢,黑驴屌说话没轻重。”

村长拍拍桌子:“说话注意点,人家叫黑顺。”

黑顺很是不满:“你胡说。”

贺九瞅了一眼他:“哎哎,你看看你,注意点,把自己东西管住点。”

黑顺听他这么一说竟然脸红了。几个女生懵懂地,没搞明白,我是反应过来了。这孙子喝了点酒,看着女人,硬了。

我离他近,悄悄瞥了一眼。我靠,黑驴屌果然所言不虚,看样子传说是真的吧。黑顺此刻尴尬得要死,村长看了他一眼也是一脸紧张。村长跟女生们搭了几句话,让贺九好好跟大家介绍一下村里的风土人情,然后悄悄凑到黑顺身边,说了一句悄悄话。大概是让他找机会走掉。黑顺点点头,忙说自己有事,先走了。

他捂着下面,很奇怪地扭了一下身子,背过去起身要走,谁知竟然腿软忽然摔倒了,摔了个望星空。

我们都不禁笑了,唯有周洁最热心,起身去扶他,我一看好了!她肯定看见了!周洁把他扶起来,黑顺愈发慌张,赶紧跑了;周洁神情都不自然了,脸红着走回座位,偷偷扫了我一眼,我朝她一笑,她赶忙躲开我眼神;呵呵,小妮子,看见大鸡巴忍不了了吧,话说我今天也有点想操穴了,赶紧,赶紧来找哥哥我。

看着周洁在那里坐立难安,脸色通红的样子,柏桁倒是也发现了异常,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酒喝多了?”

我说:“肯定是啊,来周洁,我送你回吧。”

周洁像是得救了一样,忙点头说好的。柏桁这时竟大不识趣,把这个作为自己绝佳的表现机会:“我来我来,我背你回去。”

几个女生忙开起他玩笑来,搞得两人甚是不好意思。放在往常,柏桁大概也就知难而退了。没想到今天他喝了点酒,大男子主义的火烧起来了,没脸没皮一定要送。我只好说那我们俩一起送吧。

村长笑道:“哎哎,美女醉了男生都很积极主动啊,不要争了不要争了,大家都回吧,不早了。”好,一把好事,让柏桁搅黄了。

当天晚上,柏桁酒意未消,反复询问我有啥谈恋爱的经验啊,问我知不知道周洁有啥喜欢的人没有。我懒得理他,说我累了,假装睡觉。可是鸡巴难受,哪里睡得着。我翻开手机,跟周洁打电话。谁想到几个女生竟然也兴致正高,围着周洁玩斗地主。我彻底无语,只能这样,失眠了一宿。

黑家村的夏天,甚是难眠;女生住村长那儿,还有空调,我们两个男生连空调都没有,只有个破风扇吹吹吹,柏桁这个傻子倒睡得香,还打起呼噜来,我是实在睡不着,只好起来撸了一管,躺下来我刷刷周洁的定位,发现她可能确实没动,大概是睡了,这才稍微平静一点。

到了早上五点多,终于睡着了,等我醒来,已经是早上十点了。我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翻看周洁的定位,这一看不要紧,她竟然没在学校,而是去了村东头。她去干嘛去了?我想到黑顺家就在那儿,大呼不好,这臭婊子不会去找‘驴屌’了吧!

我忙起来穿上衣服,跑到那边。我凑着黑顺家院墙,发现还真是!周洁正站在一个梯子上,帮黑顺换灯泡呢。她穿了一件更加薄如蝉翼的衬衫,加上出了点汗,那黑色胸衣和白润酥胸清晰可见。加上下身只穿了热裤,此刻黑顺在下面恐怕看得清清楚楚吧!我瞅了一眼,好家伙,早就硬了,明显得不得了,黑顺甚至为了让鸡巴不太明显,始终弯着腰,姿势都扭曲了。

我心想为时已晚,不过无所谓了,让黑顺这种人凌辱,我想想也不错,反正自己有的是机会,此刻能让周洁再堕落一点,再像婊子一点,不是更好,贺九常说,黑顺是出去召妓都会被拒绝的人。连这样的人周洁都跟他做,那她也真是够淫荡!

灯泡装好了,周洁从梯子上下来,吁了一口气。黑顺说道:“哎呀,真不好意思,个子太矮,还要让女生帮忙。”

“没事,应该的,你老照顾我们几个嘛。黑子哥,你咋了,不舒服,咋捂着肚子?”

我心想你个臭婊子,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来这儿不就是找操么?直截了当好不好,装什么装?

黑子捂着自己下体:“啊……是稍微有点,可能刚才碰上了。”

“要不?”周洁伸手过去,“我帮你看看?”

黑子躲了一下:“哎呀,那哪儿好意思?”

“没事没事,我在我们那儿做过运动会的医务志愿者,简单伤口都能处理。你让我看看吧,没事。”

黑子眼睛滴溜溜转了转:“那进屋看吧,不太方便。”

“好啊,好啊,简单看看,能处理就处理,不能处理咱就出去找医生。”

俩人说着进屋了,我忙绕到后面,找到黑顺家的后窗,靠在窗口看。窗子关着,不过依稀还是可以听见俩人的声音。

只见周洁问:“哪里疼啊,黑子。”

现在羊入虎口,黑子早已是精虫上脑,哪里还会掩饰,随即把手放开,指着下面说:“这儿疼啊。”

周洁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咯咯笑了:“哦,我说呢。”两个人对视了一下,沉默了几秒。可能就是在这视线交接之间,一桩奸情就注定了。

周洁先打破了沉默:“我帮你摸摸。”她一碰黑顺,他就抖了一下。果然太久没碰女人,兴奋死了吧!

“疼啊?”她笑着,伸手摸了摸黑顺的下体,她似乎在摸索那阳具的长度,用掌根由黑顺的耻部往下摸,竟快摸到膝盖才用手指攥住了龟头,由于她手的牵拉,黑顺的裤子紧紧绷在腿上,显示出那阳具令人诧异的尺寸,看来大家传言不虚,这单身汉果然是有一把好家伙!

她娇滴滴地贴到黑顺身上:“黑子哥,你这个涨得好大呀。”

黑顺一边咽口水,一边早就按捺不住、将手伸到周洁身上四处抚摸:“没办法啊,你黑哥从来没见过妹子这么漂亮的女人啊,快疯了都。疼死了疼死了,再不弄估计就要涨死了。”

周洁咯咯笑了一声:“那我可舍不得让你涨死。”

“那咋办?”

周洁把手伸到他腰间:“露出来是不是不那么难受?”

黑顺早就等不及了,听她一说赶紧把裤子脱下,一把把周洁推到炕上,嘴巴在她身上脸上叭叭开始乱亲,同时就使劲往下脱周洁的衣服,甚是简单粗暴。

周洁连连求饶:“不敢不敢,大白天的,会让人发现的!不敢!我们老师就在旁边呢,路过咋办?”

黑顺哪管这个,早就把周洁裤子脱了个光,说道:“没事没事,咱小点声,小点声。”

周洁也只是推脱推脱,恐怕早就想要到不行了,谁想正在这时,村里老吴头提着一篮子不知道什么东西找了过来,‘哐哐’敲起门来。也是两个人不小心,刚才连门也没关,老吴头敲了两声发现没人理,直接推门就进来了。

黑顺大喝:“妈了个逼的,刚才没关门!”

吓得赶紧提裤子往下走,边提边跑去关房门,甚是可笑。紧赶慢赶,总算是在老吴头进来前锁上了门。他凑在门口,看那老头又敲了一会儿门。

终于,老吴头叹口气说:“狗日的不在啊。”这才扭头走了。临走,还顺手帮黑顺把院门也关上了。黑顺松了一口气,这才回到屋子里。

只见周洁已经把裤子穿上了,气氛也冷了下来。他明显气到不行:“这个老吴头,早不来晚不来……”

周洁也有点扫兴:“大白天嘛,难免的,我就说……”

周洁说着要下炕,却被黑顺拦腰抱住:“别走啊妹子,今天要不到你哥哥往死了难受啊……”

周洁显得有点犹豫:“你……你还疼么?”

“疼啊,疼啊!”黑顺边说边脱裤子,猴急地把阳具露出来,但是那活儿这会儿已经软了。他忙说:“你不要看它软了,疼还是疼。”

周洁可能也觉得自己这样晃人家不好,便羞涩地说:“白天做太危险了……要不,周洁给哥哥舔舔?”

黑顺大喜过望:“行啊行啊。”说着便站上炕,把阳具伸到周洁嘴边。

那东西黑黝黝的,一看就不干净,周洁皱了皱眉头:“臭死啦,你怎么也不洗洗?”

黑顺有点害臊:“哎呀,你看我这个邋遢的,我现在去洗洗,你等等哥。”

我正说这个傻吊真墨迹,周洁便一把把他拉住了:“没事,就这样吧。”她说着,俯身下去,伸出舌头,挑起黑顺慢慢精神起来的鸡巴,然后含在嘴里开始舔舐。她格外细致,摆动着自己那纤细的脖子,一上一下地套弄。然而,随着那阳具越来越膨胀,她的小口也终于容纳不下,倒像是被生长起来的竹笋顶起来了一样,头的位置也慢慢升高了。

“变得好大了呢,黑子的鸡八。”

“鸡巴……别叫鸡巴,我操,周洁你舔得哥好舒服。”

“那……唔唔……嗯……那黑子说叫什么?”

“叫肉棍子吧,或者就叫棍子。我听着顺耳……操……”

周洁舔得十分熟练,她用自己的舌头一遍遍缠绕着那根阳具,还不停地用手搓动舔不到的地方。时而还伸手抚摸黑子的阴囊,用手指挑逗他的肛门。

黑顺被她挑逗得爽得不行,终于伸手抓住周洁的头:“别、别舔了,让哥干吧。”

周洁羞涩地一笑,随即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她的花蕊早就分泌满了淫水,正从阴蒂旁渗出来,挂满在因为兴奋微微颤抖的阴道口两边。“唔唔……你进来吧,咱们做快点,别让人家发现了。”

周洁呻吟着,用言语调情,催促着黑顺。黑顺拍拍周洁的脸:“浪蹄子,你还真是蛮浪得啊,不过哥喜欢。要进去了,稍微有点疼……”

周洁咬住嘴唇,双手掰着自己的淫穴,尽量将它分开。两条腿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是很紧张。果然,面对这样可怕的阳物,正常是个人还是会觉得害怕吧。但随着龟头进入,周洁的表情虽然仍显得痛苦,但是眉目间已有一丝释然。可想她的阴道早已经为插入做足了准备。每一条皱襞都接受‘交通管制’,放松了自己,只待‘领导’的专车驶入……

“啊……”周洁一声娇喘,看样子是插进去了。“啊……啊……啊……还是有点疼……不过……真的好大……”

“是不是,很爽吧?你不早说,早说我早点就干你了。”

“早了哪好意思……啊啊啊……啊……疼疼……”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要哥哥还能不疼你?”黑顺抚摸着周洁修长的大腿,搂着她的腰,屁股一拱一拱,看起来颇在爽处。

“那是……啊……啊……真的好大……啊……最喜欢你了……”周洁一边呻吟着,一边双腿已经在黑顺身上开始磨蹭,下体也开始拱动,配合抽插。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多了……啊,再轻一点……啊……又太轻了啦。”

“妮子咋那么多要求……看你黑子不好好整整你……”黑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劈柴一般用阳具敲打着周洁一片汪洋的花心,盘龙错虬的阴茎随着抽插扩张着周洁娇嫩的肉穴,熨斗般将周洁阴道里的皱褶一次次烫熨平整。

“啊啊啊啊啊……太……太凶了……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这样……这样……我很快……就会……高……高的……啊啊啊啊……”

“没事,随便去吧,看看你能死上几回……”黑顺可能觉得趴着不得劲,便把周洁拉到炕沿,自己站在边上,半倾着身子。这样既便于用力,又能把体重都压在周洁下体,尽量没根而入。

“啊啊啊啊啊……这样啊啊……这样啊啊啊啊……会啊啊……会干死……妹妹……啊啊……”

黑顺真不愧是‘黑驴屌’,名副其实,投入起来真像一头愤怒的种驴奸淫母驴一般,干得周洁的身体都要炸裂了;她忘情地呻吟着,很快就浑身颤抖起来,声音像一个喝醉了酒的小提琴家的演奏般抑扬顿挫,而又在婉转的基调中不时崩出破音般的响动。

我藏在后窗子,看着两个人的交合也是一柱擎天,好想进去加入战斗——可惜实在是不方便;太棒了,我就是喜欢看这么骚贱的周洁,看她纤细白皙在黝黑糙汉的身体下臣服,看她奉承着连着穷乡僻壤都无人问津的男人。这样才好!这样才好!看啊看啊,看那淫水,都往炕下溅了,连我这儿都能听清淫水被拍击的声音。

黑顺家地上都是砖,被淫水打湿了明显的不得了,能清楚看到一片暗,如湖泊一般。而且随着交合的进行,那地面上的积水面积还在不断扩大。很快她就高潮了,像一粒石榴被砸开,汁液到处乱溅,种子在体内四处滚动,敲打体腔的每个角落。

她的修长的美腿因为高潮的刺激,整个蜷在了空中,身体唯有脊梁以微妙的平衡支撑在炕沿上,被黑子的双手钳着,才不至于掉落。她先是彻底地失语,好不容易捡回了声音,又一波高潮就再次袭来……好似海啸一般,撕裂着她。

“啊——啊——又要——又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一次完了就……就又要第二次……是不是……是不是……我周洁太淫荡……荡了……啊!——”

这次,周洁的潮吹高潮和阴道高潮同时到了。空前的痛与快感交织如锦缎将她缠紧,又将她抖落。潮吹的液体喷到空中,折射着阳光如野泉一般。爱液汹涌地,从翻出了一大片红色黏膜的阴道口涌出。很快,又被砸落得阳具拍打成一片白色的浪涛,蝶翼一般铺展在周洁的两腿之间。黑顺越来越疯,双手胡乱翻动周洁的胸罩,揉捏她的皮肤,像是在活剥一只野兔。

“妹子你的奶子好软,哎呀,捏着真舒服……啊啊……哥操得舒服不?舒服不?”

周洁两眼翻白,痉挛弓起在炕边,并说不出话来。她的支点变得仅有脚尖和后脑勺,其他部位都像飞起来一样悬在空中,而黑顺的抽插还始终不停。压抑许久的性欲转变成一阵阵高潮,像游戏机吐币一样往出交代。我都数不清了,只知道她像马达一样一直震、一直震……几乎抽插几十秒就马上来一次高潮。

黑顺也被这淫靡的样子刺激着,越来越快,浑身的肌肉都如同机器般绷紧工作着,终于当黑顺一声大呼,便一射入注!周洁随着喷射再一次激烈抖动起来,呜呜呜呜地呻吟,一对乳房颤抖如同电击一般,胸衣被抖落到脖颈旁。她衬衫此刻早已湿透,完全黏在皮肤上,就像是刚淋了雨一般。我看着她紧绷的脚尖,爽得就好像是自己在射精一般!

云雨完毕,黑顺还是依依不舍,伸着舌头不停舔舐着周洁。周洁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这才轻轻抚摸着黑顺:“咋办啊?我这个样子,浑身都湿透了,走不了了。”

黑顺摸了一把她的汗水:“真是,你这个水妮子,全是水。没事没事,晾干了再走,我歇一会儿还能干。”

“不行不行……让我晾干……一会儿回不去同学该着急了。”周洁反复劝告下,黑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身体,穿上裤子。

周洁埋怨道:“你咋射里面了,我没带药啊。”

黑顺跪下,舔着她脚丫,说道:“没事么,怀上我娶你。”

周洁笑了起来:“你娶我?我才不要嫁给你呢,你想啥呢。一会儿给我买药去。”

黑顺愣了一下:“买啥药啊?”

“哎,我自己去吧。跟你说你可能也记不住,别买错了。”周洁梳梳头发,把胸罩系上,上衣脱下来放到窗口晾着。

“那我陪你买去么,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么。”

“好啊!”周洁笑了笑,“你开你的车送我去,好歹你还有个车呢。”

黑顺这下又骄傲了:“对啊,村里就我和村长有车,厉害吧。”

周洁突然不知道想起什么,紧张了一下:“你在外面跑车,不会有病吧!”

黑顺不好意思地笑笑:“哎,你说啥哩。在外面那些女人都怕我了,不让我干。偶尔有几个,也都是给我手出来,不让我放里面呢。”

周洁皱皱眉头:“你说得我好像比妓女还那啥……”

黑顺搂住周洁:“不是那个意思,你是个仙女呀哪儿能跟婊子比。她们那个是挣钱了,不划算就不干么,你不一样。”

周洁还是不高兴:“我还是觉得这话不好听。”

黑顺此刻早已又硬了,就势扑倒了她:“那小妮子你说我咋哄你啊,再让你舒服舒服行不?”

周洁挣扎起来:“不要,不要,一会儿还要上课呢……”

“没事没事……不是还有一个小时了么。”黑顺攒了几十年的精虫了,岂是一炮可以释放完的。他分开周洁的双腿,把那粗壮的下体再一次压了上去……周洁推脱不过,这便又是一轮操干……然而我看不完了,得去上课了。

我在黑顺家的后墙撸了一管,这才赶紧跑去上课。我心情十分愉悦,想着周洁这回肯定是一发不可收拾。支教还有半个月,她还不天天守着这根大鸡巴……理想得话,再堕落一点,让村里的单身汉都操一下?想到这里,我都禁不住笑出声来,我正笑着,旁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一看正是昨天给我们做大锅饭的那个贺九。

贺九笑话我说:“你个娃娃咋走路上笑呢?有啥开心事。”

我听他这么一问,忽然心里又有了主意,便说道:“没啥的,看见点那个事情。”

贺九马上来了兴致:“啥那个事情?”

“你知道了么,就那个。”

贺九眼睛放光:“谁谁谁?”

我拉他过来,走到我黑顺家后窗子口:“你自己看。”

贺九吃了一惊:“黑驴吊操上女人了?谁家媳妇?”

我说:“不是谁家媳妇,我们同学。”

贺九更是惊讶不已:“不得了啊,现在的娃娃,黑驴屌都吃得消?”

我指了一下:“舒服着呢,你自己看。”

贺九有点矮,便搬了一块石头踩上去,这才看得真切:“哎呦,不得了啊!我操,这个狗日的黑驴屌咋有这个福气。”

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你声音小点!一会儿我告诉你咋回事。你悄悄去看着,我去上课了,你不要惊动了他们两个。”

贺九看得出神,忙摆摆手说道:“不惊动不惊动,你去吧。”

我呵呵一笑走了,心想若是贺九忍不住冲进去加入战斗那是最好,要是忍得住,我也有办法,回去上了一节课,我也是心不在焉的,给孩子们看了看电影了事。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我忙看了一下手机监控,发现她已经回学校了,正在办公室呢。我忙过去,看见周洁头发还有点乱,不过衣服倒是干了,跟黑顺正在屋子里和柏桁说话呢。原来是周洁要去镇上买药,借口自己生病了,让柏桁帮忙代一节课。

柏桁哪里知道内情,连忙应允:“没问题,去吧去吧!我帮你,上完课快休息,别耽误了。”

周洁笑了笑:“你真好。”

我内心呵呵:“你真傻。”

我没有待着,绕出来憋招儿,正巧看见贺九一脸嫉妒在校门口绕着。我心生一计,走过去问他:“咋,看爽了么?”

“妈的,不爽。老子搞不懂了,咋就黑驴屌子这个人,还有这种福气。我是不懂你们大城市的娃娃了。”

我笑笑说:“你不要看周洁乖乖静静,学习又好,她就是这种女人。”

“哪种女人?”

“公交车啊。”

“那咋就挑了黑驴屌子呢?”

我看他肯定能上钩,便拍了拍他肩膀说:“你去你也行。”

“真的假的?”

“真的!你听我的。”我告诉他,说周洁和黑顺一会儿要出去,肯定会开房干,让贺九跟上,去了那儿就挑明,肯定也能爽得上。

贺九将信将疑:“妈的,你别唬我,我怕黑驴屌子打我,他可打过我。”

我皱皱眉:“机会只有一次,你试不试,不试算了。”

他咬咬牙:“妈的,试试,为啥不试。”

我又鼓励了鼓励他,之后便回到办公室。其间正好和周洁打了个照面,我盯着她看,她果然心虚,躲开不敢看我。我心里暗自骂道——真是个骚逼,说你是公交车都是恭维你,什么烂人都能跟你做,你就是个公厕。

我在办公室,远远看着贺九拦住了他俩。果然一番交涉之后,如我所愿,三个人一起去镇上了。我心中暗喜,看着正去帮周洁上课的柏桁,心想你真是神助攻啊柏桁,一炮双响。

过了两个多小时,我和柏桁都吃完饭,我刷着定位,看到他们一直在镇里,定位始终呆在一个叫归家旅馆的地方,心如明镜。

柏桁则是一阵阵着急:“周洁他们咋还不回来啊?不会病得厉害,看病去了吧?”

我挑拨他:“怎么,你着急了?”

“不是着急……”他有些坐立不安,“这个地方卫生条件这么不好,她要是病的厉害,咱们得陪他去市里才对。大家都是同学……”

我忍不住笑了,不过他理解不了我的笑容:“你说的对,是应该再细心点。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我打?”

“你不打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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